越南回憶錄

 

阿欽 - 作者 一位7年級, 現年43歲4個月

心玟和香 - 2位越南女生, 自2000年代初期渡海來台掏金

本人於2005年大學畢業後, 先在一家老人安養中心工作

女主角1號 ： 香  

人設 安以炫

當初喜歡上男主角 欽,  與他發生關係

第一次遇見香. 覺得這個女生臉蛋長得不錯, 但身材臃腫, 我那時候在帶著老人做健康操, 卡拉ok. 香會推著他的90歲阿嬤前來觀賞, 唱歌跳舞時候, 香會和旁邊另一位菲律賓籍Mary聊天閒話家常

記得那時候剛在老人安養中心工作, 很多工作內容沒上手, 長期照護對於長輩生活起居各個層面很繁瑣, 我搞得一個頭兩個大, 常常做得不夠好, 被社工組長碎唸。   

有一次巡視完長輩用晚餐, 準備回社工組打工作日誌, 在1樓長廊遇上香, 當時晚上6點她先回房間沐浴過, 再下樓到餐廳陪長輩, 頭髮仍濕潤, 髮根往下垂

可能快要下班時刻, 心情暇意輕鬆,  走在長廊先跟對方打個招呼, 經過身旁, 心理一時有趣, 即伸出手撥一下她頭髮

「香 !  你剛剛去洗澡嗎 ~ 不錯啊 頭髮洗的香香, 很好聞」

她當下沒太多反應, 只自徑兒走進去餐廳陪老人

後來這陣子, 每當在安養中心遇到香, 她表情上總有些陰沉, 只跟我禮貌性點頭示意

我也沒想太多, 就對方心情不好, 越南人他們來台灣工作, 本來就揹了一窩苦難誨暗的人生記憶, 也真是辛苦了

一個月後的某天, 香主動跟我告白, 問我能否當她男朋友 !!

( 多年後, 我一直思索她當初為什麼喜歡上我, 可能離開家人, 遠赴異鄉工作, 心理苦悶, 我當下那個撩撥頭髮舉動, 是一個Trigger  )

當下我猶豫又有點害怕, 新聞數度報導台灣男人娶越南新娘, 結婚金花了20~30萬, 後來過不到一年越南女突然人間蒸發, 從此音訊全無。 

清明節過後不久, 某個微熱的晚上, 剛餵完長輩吃飯, 我幫忙提一箱 L size 紙尿褲送到某位阿公房間, 供外籍看護換洗取用。

完事準備下班, 2F走廊遇到香, 她看到我有點尷尬, 臉上掛著微笑, 一口越南腔中文, 語氣和緩堅定「 我跟你講的這件事, 你覺得如何 ！」

我的表情有些猶豫, 微瞥著頭, 抿一抿嘴唇。 香看到我這副樣子, 笑的更自然, 態度明顯放大

 「 這樣吧！ 星期五晚上, 你有沒有空, 要不要到我阿嬤房間 203 坐坐 , 我們看電視, 一邊聊 」

「有點好奇！ 你說你喜歡我, 我到底有什麼特質讓你喜歡」開始探問式回應

「 我覺得你長的很帥 」香睜大著眼睛, 彷彿這問題有什麼好問的👻😉 

聽到心理一愣, 嘴巴上講「 再說吧！ 星期五我好像有事」

「 我覺得你很帥 」

回家路上心理湧上一些奇妙滋味, 大學待在五光十色的台北環境身為一個男生, 我外型到底是什麼水準, 我很清楚,   一剛開始自己身高188是會攝住很多女生沒錯,   但自己天生老土個性, 口才也不太行,   以模特兒標準, 儀姿儀態也得多多練習才能達到台北快時尚的犀利路線,  校內曾有幾位愛玩的女生跟我聊過1~2次, 就沒繼續聯絡💩 

(畢業前夕還是許願，出社會好好工作，別學其他男生，稍微有些外型, 一窩蜂當model 或混夜店當酒保.....2005年代風氣如此 )

香不是我平日愛看的夜店正妹, 但一個異國女孩用坦然無畏的方式主動告白, 邀請男生去她那邊坐坐。嗯 ！ 蠻有意思的

來到星期五， 我刻意穿上黑色無袖T, 你既然覺的我外型不錯, 就把爺兒的魅力極限解放出去, 大學一年級退出街舞社, 二年級神隱電影社, 後來當4年宅男書蟲直到畢業, 心理悶的好久, 正值23歲青春無限, 當然也好演一回合偶像劇。

平常的我, 走路習慣駝背些許, 嘴角微開, 像隻哈巴狗張著嘴等待天空落下的鳥屎( 大學當宅男久了習慣)

那晚知道我的偶像劇初登場, 走進去香跟長輩居住203房, 得先hold住全場, 門打開走進去, 腰桿打直, 肩膀微擴, 嘴巴輕輕咬合, 嘴角微微15度仰角, 效果不錯, 香一看見我著黑色Y字背心現身, 嘴邊忍不住輕聲讚道「 哇....好帥」  隔著10公尺, 仍傳到我這兒, 如耳語間的輕佻

「 嗨！ 你好 」 學著電視上的斯文細語

「 你現在坐在我身旁, 我真的好高興 」

「 儘管我們已認識3個月, 像今天這樣單獨面對面聊天, 還是頭一次」

「 你喜歡我嗎 ! 」 開門見山的問法, 語氣仍越式溫柔鄉

「吚 ......... 沒有很喜歡😌」 一講完, 我臉部側過去, 低下頭。

畢竟待過大都市, 見過外面時尚正妹, 香的臉蛋不錯看, 身材真的不太行, 不想存心欺騙她, 就委婉靦腆的說出實話, 加上畢業前自我審視一番, 自己是有明顯情欲的男生, 一般年輕男女, 外型稍微出色, 就跑去外拍Model或混夜店，此虛榮心, 也在我心裏血液流淌，怕隨便答應人家交往, 過沒多久開始嫌其外型不夠好，這樣有些對不住人家😞

香聽到我的誠實告知,  瞬間眼神往下垂, 下一秒突然問起 ： 那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女孩呢 🙂我們彼此聊聊從小到大, 雙方各自有甚麼有趣的經歷!? 念什麼學校, 最喜歡吃的食物, 喜歡什麼顏色, 下班後喜歡做些什麼, 爸媽做甚麼工作! 

當晚除了跟我告白, 被我的軟釘子回應出現小尷尬, 隨後我跟香便像無話不談的老朋友, 在長輩房間, 雅緻的檜木大床坐著, 各自分享自己的人生軌跡, 進一步理解彼此

聊到晚上約10點, 我才起身開門而出, 小碎步離開🌛

隔天早上10點, 長輩丟彩球活動, 我當主持人, 遊戲空檔趁阿公阿嬤丟玩彩球,  香去保健室拿血壓計, 我稍微跟她寒暄垃圾話

「 昨晚聽到你說, 不喜歡我,  我心裡好痛苦, 昨晚睡不著覺, 一直到5點」夾帶越南腔口音, 說到內心“痛‘’二字, 香雙眼皺一下眉頭

今晚下班後6點半, 你再來我房間, 好嗎

「好的 ! 我再看看時間 」

下班後我基於年輕人好奇心, 再度來到香照顧長輩的房間

我敲敲門表明是她主動邀約的對象, 門打開女生微笑地招呼我進來

我進去後在門廊, 女生貼近我的身體, 雙手輕輕抓著我的雙手手臂, 對方162cm身高仰望著 185cm身軀頭部最下方的些許鬍渣, 有趣觀望著幾秒

「我們先在旁邊坐一會兒 」 門廊斜方下角的一個長椅, 原本讓人出門前, 暫時坐下將腳套上鞋子的地方, 此時成為我跟一位越南女生下班後調情放鬆的小角落

香以著溫柔又自信的發出聲音

「請你將眼睛閉上一會兒」

突然我的褲檔被輕輕摸了一下, 當下愣住

下一秒, 立馬保持鎮定 

「 原來你想玩這個啊, 你們越南女不簡單, 第二次約會, 就這樣搞 」

為了表現我是見過世面的人, 仍不慌不羞的靜靜坐在門廊旁邊長椅,  讓香繼續執行她的「小惡魔服務」

眼睛閉鎖, 表情反而像繳械一般, 輕鬆起來, 微笑著

手的觸感開始加重, 隔著有點厚的黑色西裝褲, 開始慢慢的滑弄起來, 我的身體正式起反應, 每個瞬間過去, 都在往上膨脹

觸摸滑動幅度越來越大, 手勢改成兩根手指頭 夾在上面滑動, 本人呼吸也跟著手勢的高低起伏, 些許換著氣

一陣小高潮過去, 突然間手指頭跳上去, 貼在前方的大烏龜, 指間形成一個角錐狀, 若有似無的摩娑著烏龜, 令人感覺好細心, 一種綿密感. 替剛剛的上沖下洗, 歛起來一道收尾

這種經驗跟日本A片, 女優前戲在幫忙撫弄 + 吹的方式, 很不相同

整個過程進行約5分鐘, 手的觸感慢慢消失, 

我也很識相的趕緊讓它消下去

香以調皮的口吻, 小心翼翼的講出

「 感覺如何 !  喜歡嗎 !  」

我稍微故作自然的回答「 很不錯 ! 蠻舒服的😎  」 

慢慢把眼睛張開, 轉頭看待在一旁的香, 對我ㄔ咯咯的微笑

「 我們下次再來約會, 在這邊,  可以嗎   」

約會結束, 短暫煽情的10分鐘,  離開前我跟香微笑善意的說再見, 她看到我不僅沒有生氣, 仍然樂意跟他約下一次, 臉旦馬上幸福洋溢 湧現

我打開長輩房間的大門,  走出203房, 房門用樺木做成的, 關起來手感厚沉堅固, 深呼吸一口氣, 這像一場別出心裁的幽會 !? 

 

星期三某個下午, 跟香在中心2樓電梯遇上, 她再度以簡單中文問起那句 「 你想的如何 !? 想不想我們倆在一起 ! 」

 「好的 !  我願意當你男朋友 」從口中說出來, 代表人生有往前邁進一步

阿欽 ! 你就別再挑了, 想想以前在學校你都跟哪一種level女生相處或做期末報告, 整天混在一起

香只是身材差了些, 臉蛋Face是正妹水準, 要知足常樂, 再這樣挑下去, 你的經驗值永遠是個 零

面對香的二度告白, 且點頭答應的我, 那晚, 清明節週末夜, 大部份工作人員護理師, 看護, 社工都已下班, 在佔地300多坪安養中心的頂樓, 我們倆抱在一起

                                                                           ........To be continued